一、 货币政策理论与中国货币政策的实践 1998年以前,中国实行以贷款规模为核心的货币信贷政策。

对美联储监管权限进行规定,在扩大美联储监管范围的同时也要求其增加透明度。金融危机暴露出混业经营模式的两个突出问题:一是在存款保险体制下,银行可用低成本的存款作为高风险、高杠杆投资银行业务的资金来源,相当于存款保险为投资银行业务提供了补贴,有道德风险;二是一旦投资银行业务出问题危及了存款、汇款、支付清算等基础性商业银行业务,可能动摇金融体系基础。

刘志刚:立法缺位状态下的基本权利

沃尔克规则引入了对银行投资对冲基金和私募基金、从事自营交易以及负债规模的限制,是对格拉斯-斯蒂格尔法案的部分恢复,对过度混业经营的纠正。确立信用证券化产品的风险留存要求。此次监管改革法案再次提示我们,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就其商业盈利模式、资金来源、风险承担、文化方面有着本质的区别。将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(下称FDIC)的清算职能扩大到大型非银行金融机构,给予FDIC清算授权,要求其建立起安全有序的破产清算机制;在大型金融机构的倒闭会严重损害美国经济的情况下,FDIC将利用这一机制接管、拆分或清算该机构;但不成立专门的问题机构处置基金,财政部可为金融机构破产清算提供前期费用,FDIC可对总资产超过500亿美元的大型金融机构收费弥补破产损失。中国监管当局比较关心的一点应该是美联储负责监管银行控股公司,因为对于金融控股公司归谁监管的问题,中国的银监会、保监会、央行一直存有争议。

近期,美国金融监管改革法案作为法律正式生效,该法案的改革力度空前,引起了世界各国的广泛关注。历来各国金融监管法案对此均不曾涉及,美国作为法律第一次正式提出,并给出了很详尽的规定。2010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增长速度达到年率12.8%的峰值,以后一路下滑。

前者是需求方问题,后者是供应方问题。尽管投资巨大,技术装备程度大幅度提高,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速度却没有相应提上去。中国现在钢铁产能是世界的49%,日本是8%。问题的关键在于中国现在能否重复日本1956—1969这段时间的增长情况。

1974年进口物价增长了66.3%,消费物价指数增长了24.5%。所以,如果在未来一段时期内中国能保持7%的增长速度就不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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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来看第二个公式:经济增长速度=投资率/资本产出率。分析一国潜在经济增速,简单来看有三个公式: (1)经济增长速度=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+劳动供给增长速度 (2)经济增长速度=投资率/资本产出率 (3)经济增长速度=TFP增长速度+资本收入在收入中比重×资本增长速度+劳动在收入中比重×劳动增长速度 今天我主要介绍前两个公式。更令人担忧的是,中国资本/产出率还存在明显的上升趋势。据大多数研究者的研究结果,中国的增量资本/产出率已经达到6.8左右,甚至可能超过了7。

从这种观点出发比较中国和日本经济,就会发现目前中国的经济转型既有日本在上世纪70年代初期石油危机之后转型的特点,同时也有1985年日本泡沫经济崩溃之后转型的特点,所以是混在一起的。我国经济目前存在的问题是效率下降,综合考虑资源配置、生产和技术效率,中国的效率还是可以提高的。我向自己提出的问题是:中国当前经济增长降速是周期性还是阶段性的?是暂时的还是长期的?如果是周期性的,问题就是如何解决有效需求不足,如何刺激经济增长。图8中国资本/产出率(1952—2027年) 图8是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对资本产出率的计算。

刚才我说的第一个公式中,10%加上3%就是13%,按照这种理论推算,日本潜在经济增长率应该是13%。在1956年日本人均收入是7000多美元,同中国目前人均收入相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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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我国目前的经济增长情况,不需要着急,但是要加速经济结构改革,以提高经济增长质量的方式进行应对。这与日本从人均收入7000美元增长到15000美元那个时期的情况是不一样的。

图3高速增长期日本的人均收入(美元) 图3是高速增长时期日本人均收入的变化情况。表1反映的是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之后,日本出现了通货膨胀。中国的摩天大楼超过400座,有300多座在建。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资本/产出率就会上升资本一旦以设备投资的形式投入并过剩后,也很难转用于其他产业,大部分情况是成为企业的不良资产。同时也有许多企业的资金周转状况急剧恶化,倒闭企业骤增,结果导致银行等金融机构的不良债权增加。

最后是资产负债表调整。首先,与发达国家相比,中国尚处于较低的发展阶段,后发优势依然很大。

一般来说,经济增长率与求人倍数之间应存在正相关关系。如果政府不得不向银行注入资金,可能与市场化潮流相悖。

日本经验显示,泡沫经济时期的许多投资都是以经济繁荣的持续为前提的。中国虽然正在逐步建立和完善相关法律,但还需要进一步贯彻执行。

中国需为应对三方面调整做好准备 由于中国经济增长的减速,高速经济增长期中的许多隐形危机开始显现。随着经济泡沫破灭,日本从1990年代初期进入所谓的低迷期,加上劳动人口从增加走向减少,人口红利转为人口负利,增长率进一步放缓。那么,中国今后会像1990年后的日本一样,陷入长期低迷的局面吗?对此,我比较乐观。典型案例是汽车行业,中国凭借着以市场换技术的策略,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汽车产销大国。

首先,知识产权保护仍不充分。随着中国金融风险的逐渐显现,中国应尽快作好应对三方面调整的准备。

1990年代泡沫破裂时的日本已经是成熟的发达国家,而现在的中国还处于新兴工业国的发展阶段。然而,经济发展一旦减速,销售不再增长,企业就会出现设备过剩。

大家提到,考虑中长期增长因素的时候,不应从需求端而应该从供给端考察潜在增长率的变化。但是2011年之后,剩余劳动力和人口红利这两个优势几乎在同一时期不复存在。

一方面,剩余劳动力减少,意味着刘易斯拐点到来,一般是中等收入国家(例如日本在1960年代初期)出现的情况。随着政府持股比例的大幅下降,这些国有企业最终转变成为民营企业。创新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关键。由于日本很多大企业实际上采取的是终生雇佣制,因此尽管经济萧条也未出现大量的失业者,但在调整雇佣方面花费了很长时间,劳动成本成为企业的巨大负担。

其次,中国积极开展对外开放,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引进和吸收国外技术,其中海外直接投资的作用最大,现在甚至有一部分企业直接在海外建立研发中心。中国在30年的高增长期中,具备剩余劳动力、后发优势、人口红利三个有利条件,所以实现了9.9%的年均增长率。

劳动力匮乏,是造成中国经济增长大幅放缓的最大原因。再次,支持中国创新企业和高科技企业的风险投资业缺乏资金和经验。

优化资源配置,一般强调产业升级,这包括比如产业中心从农业转向工业或者是服务业,也包括工业中心从劳动密集型产品转向高附加值的高科技产品。中国正在通过上市为国有银行吸收民间资本。